何木在后面叫着,“喂,姐姐,你怎么跑了啊。”
萧静也有点懵了,“我们单都还没有买啊?就怎么走了啊?不再继续喝点吗?”无奈硬是被她往外面拖,于是他拿出钱夹,摸了几张塞给一直虎视眈眈盯着他们的服务生。
走出门口,外面的热流扑面而来,威挟着南方特有的湿潮,夏栀甩开了萧静的手,流泪莫明其妙就下来了,曾几何时,她变得那么脆弱,只要是跟母亲与弟弟有关的一切消息,依旧能令她泪流满面,特别是今天能亲眼看到弟弟。
萧静非常莫明其妙,“好好的,你怎么了?这唱的是哪一出?”看她眼泪都掉出来了,又觉得有点心疼,叹了口气,“女人,真是莫名其妙的动物。”
他轻轻地拉过夏栀,把她拢在怀里,夏栀没有拒绝,这么多年的独立生活,她太需要一个肩膀可以依靠,就一会儿也行。
她靠在他的胸膛,听到他的心脏很有节奏地响着,扑通扑通扑通,良久良久,她突然想,如果那颗心里面有我该多好,她真想抬起头,看着萧静的眼睛,在他的眼晴里找到她存生的蛛丝马迹,但是,又怕一旦离开了他的怀抱,再也没有理由拥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