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往上,冰凉的温-度让我回过神来,我拼命推开他。
“薛度云,别这样!”我的声音都在紧张。
可这会儿的处境,我不敢喊也不敢叫,叫来了人,尴尬的是我自己。
安静的帐篷里,他混浊的气-媳散在我的耳旁,让本就无力招架的我更加发軟。
“薛度云,你喝醉了!快放开我!”
可他的理智已经完全被谷欠望烧得一干二尽,我急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在徒劳的挣-扎里陷入了绝望。
他就这样强势的闯进,我的眼泪一滚而出,再没了半丝力气。
他大概醉得不知身在何处,爽起来喉咙里的声音半点儿也不克制。
我生怕别人听见,赶紧捂住他的嘴。
不知道他到底要了我多久,才终于倒在我的身边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他不时把我往他怀里捞,脑袋直往我后颈窝里蹭,嘴里低低地含糊说了一句。
“生日快乐!”
我原本滚-烫的身体如被骤然泼了一盆冷水,一瞬间从头凉到了脚。
今天不是我的生日,这话显然不是对我说的。
所以他根本就没搞清我是谁就对我做了这一切?
难以形容这一刻我心里的感觉,除了心痛,失落,还有一点儿悲凉。
不知道过了多久,背后终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我移开他搂着我的那只手,胡乱清理了我的身体,出了帐篷。
观景台上极其安静,大家都睡了,不知道从哪座帐篷里还传出了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