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取更多检材后,我和助手开始缝合尸体。助手是个女孩,她一边操作一边自言自语:“针脚要细密些,才配得上这么漂亮的女孩。”
无论我们缝合得再好,也无法修补她生前甚至死后遭遇的种种虐待了。
晚上10点,会议室里坐满了人,我开始向大家介绍尸检和现场勘验的情况。
法医肩上的担子很重,我说出的每一句话,都会被同事记在本子上。一旦错了,丢人还是次要的,搞不好还会丢了饭碗。
死者断了5根肋骨,身体上有4处钝器伤,都是在她活着的时候产生的。至于身上那两处锐器伤,则是在她濒死或死后才形成的。我暂时想不明白凶手为何要破坏死者的身体,可能是迷恋女性的生殖器官,心理有些变态。
尽管检查还没出结果,但我可以初步对凶手进行刻画:一名到两名青壮年男性,携带锐器,力量较强,可以正面控制死者。
解剖时我还发现,女人子宫里有一个成形的胎儿。这是一尸两命的凶案。
听了我的介绍,会议室当场就炸了锅。
没想到的是,头一天晚上我们还在推测死者身份,第二天一早,这事就有了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