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权也是满心委屈,想他已经将尾巴夹得够紧了,那姚文昌竟然得寸进尺,欺负到头上来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是以极力主张杀一儆百!
双方眼见着又要争执起来,李信断喝道:“吾再问一句,乱军心者何罪?”
姚文昌和刘权下意识的答道:“论罪当斩!”
“好!既然两位将军同意,陆九何在?”
“末将在!”
“将所有打群架的军卒就地斩首,传首示众!”
在一片叫屈喊冤声中,十几颗首级在四溅的鲜红血液中滚落在地,现场顿时鸦雀无声,看热闹的军卒们都忍不住向后退去。姚文昌与刘权则目瞪口呆。
正是他们的回答葬送了手下军卒的性命,其实他们早该料到,这李信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刘泽清堂堂总兵说杀就给杀了,杀几个军卒又算得了什么,还不跟砍瓜切菜一般?
姚文昌瞪着眼睛,运了半天的气,想争辩些什么终是忍了下去,没再知声。刘权则彻底老实了,就像被主人收拾了一顿的狗,夹着尾巴,在一旁没有半点声息。
如果说封建军队是一群毫无组织纪律的乌合之众有些过分,但用来形容明末的军队则是最为贴切的,李信在领着山东军急行军一天之后,才绝望的总结出这个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