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太君安抚道:“不会的,不会的。”
“可是太医……”
“太医就是不想担责任。”云太君怕她乱了,又闹事,连连安抚,“这种事,谁也不愿意打包票的啊。”
“那姜伦的脚不是都残废了?”
“胡说!姜伦的脚怎么会残废了?他嚷嚷着残废,不过是找借口想害筝儿罢了。”
“真的吗?”
云太君分析道:“你想,姜伦要是真的残废了,早就万念俱灰,哪里还有空出来做好筝儿的麻烦?好了,你别自己吓自己。”
云陆氏气得肝疼,“这……,姜伦这个挨千刀的!”
骂有何用?云太君忙了一整天,实在累了。
不想再看女儿做无用功,去里屋安抚了陆筝儿几句,便就转身离去。
这一夜,云陆氏几乎彻夜不眠。
陆孝瑜是次日清晨回来的,宿醉了一夜,被送回家脑子依旧昏昏沉沉的。
听说陆筝儿受伤,正好借口向国子监请了一天假。
云陆氏气冲冲的找到他,劈头质问道:“你昨天去哪儿了?筝儿被姜伦打了,脚筋都被姜伦的人给挑断了,找你请太医,却连人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