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一直不停地回旋着方才白奕质问她时那冰冷刺骨的模样。
她打心底快速的涌上了一丝恐慌,她想,方才白奕的那等目光是不是像极了濒临爆发的野兽见到猎物时的模样?
她甚至觉得,若是她多说一句,白奕会不会就此杀了她?
一想到此处,便是一股子透骨的寒意快速的侵入到身子里面。
怎么?
我的问题很难回答吗?
白奕见盛宁呆若木鸡的模样,眼眸一垂,冷哼道。
盛宁闻言才微闭了一下眼睛,回过神来,脸色异常难看的一把推开白奕,眼眸一挑,微扬着下巴,嘴唇阖动态度冷硬的沉声呵斥道:白奕,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作何有这等资格在此质问本宫?
这就是你作为臣子的态度?
以下犯上,态度恶劣至极,你说你该当何罪?
该当何罪?
白奕的眼底快速的闪过一丝失望,手腕虽被盛宁推开却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动作不曾动摇半分,低声的呢喃让盛宁的胸口霎时闷闷的。
忽而,白奕抬头,一瞬不瞬的紧盯着盛宁,眼底满是认真的低声问道:涴涴,你心中当真没有半点我的位置吗?
盛宁闻言猛地抬头,就对上了白奕坚毅严谨的脸,只见他的眼底满是期待和认真,盛宁暗吸了一口气,眼眸闪烁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