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战霄说:“之前不知道老爷子为什么突然冷落了老大,不过现在这么看,似有缓和迹象了。咱们一直站老大,他要能哄好爷爷,对咱们也有益处。”
“你说,那老二和他媳妇儿怎么就失踪了?这些天都没找到,怕是早就遇害了吧。”沈芳起说。
贺家碧在前面副驾冷哼道:“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在海上,能有几分生还?”
贺战霄眉头紧锁,却是说道:“这件事,我总感觉没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老二这人邪性,我不觉得他就这么没了。”
“爸,人没了,你倒还夸起他来了,他再怎么邪性,人不也没了?”贺锦言讥笑着,启动了车子离开了医院。
海浪涛涛,拍打着沙滩,一处小渔村,此时正热闹地举办着一年一度的“鲜鱼节”。
“姐,咱们把那条最大的鱼王赢下来,拿回去就可以给阿南哥熬鱼汤喝了。”一个十四五岁的小男孩,脸色黝黑,摩拳擦掌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