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以为自己喝太多,出现了幻觉。
他汲汲营营,差点把自己喝死,都没找到援手。
眼下竟有人,跑家门口,说给他机会?
这不是做梦吧!
使劲咬自己一口,疼的,不是梦!
瞬间泪流满面。
叶穗看大男人哭成这样,有点坐立不安,刚要张嘴,男人就怕她改主意似的,点头如捣蒜地说想干。
有的人终其一生,庸庸碌碌,都找不到此生兴趣爱好。
他虽然穷困潦倒,但内心有热爱的东西,还是能稍稍欣慰一些的。
他还想做就好,总不能拿着她钱打水漂后,再来个艺术家没灵感的狗屁话。
钱不是问题,现在她缺的是时间。
叶穗问他现在还能搭起个剧团不,男人犹豫后点头,不过片刻后,表情又低沉起来。
“我认识好些当年下放回来的老同志。
都是在那个年代受到迫害的,虽说身段保持着,专业也还在,但已经被时代淘汰,现在搭建班子,首先要的就是年轻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