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摇了摇头,“这倒是没有,他们两个会跟我说什么?”
“今天我在御花园碰到了白玉,他一心想来见你,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所以来问问你,要是他跟你说什么了,陛下不要忘了跟我知会一声。”
皇上这才说道:“原来你指的是这个事儿啊,今天祁禹瀚确实是跟我说,白玉这孩子略会一点医术,上次见了我脸色有些不佳,想要给我诊诊脉呢,不过被我拒绝了。”
“为什么拒绝?”
“我这个身子都这样了,虽然平素看不出来什么,但是我自己知道,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这时候再诊脉也没什么意义,还是别让人家孩子为我费心了。”
季鸣点了点头,“要是下次他们再比这样的消息过来,你千万别答应,你宫里好多太医都诊断不出来,想必白玉也没那个本事。”
等到季鸣走了之后,白玉的脸色就彻底难看了起来,她坐在养心殿的屋顶上,目光深沉。
祁禹瀚叹了口气,“你知道这些事情是季鸣做的,很伤心吗?”
“……嗯。”白玉点了点头,“我之前想过很多人觉得有可能是皇后,有可能是平王,还有可能是朝中那些拥兵自重的大臣,可就是没有想过季鸣。”
虽说季鸣的本事要比那些人都强,要是他想做皇上的话,谋反大概率是最高的,可白玉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