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国历史上,还不曾有过如此年轻的公乘。
鄢人狂这一刻也觉得不可思议。
“丹霞城镇守,是为官阶中的关内侯,比起公乘也就高了两阶——”
想到这里,鄢人狂心头猛然一凛。
高回报必然伴随着高风险。
庄伯既然能够给出如此丰厚的奖赏,甚至已经有种冒天下大不违的味道,那么要解决这个麻烦,看来也绝非易事。
略一沉吟后,鄢人狂行礼道:“属下必不会辜负陛下期望。”
“那是最好了。”庄伯点点头,然后朝他挥挥手,“事不宜迟,你领了新的牌子,然后就去着手做这件事吧。城中拨一个卫所让你统领。
记住了,这件事只可以成功,不可以失败!”
最后一句话,庄伯说得分外用力。
鄢人狂目光一凝,然后重重点头,领命而去。
等到鄢人狂离去后,现场只剩下庄伯和公羊函,两人一时无话,就又变得安静下来。
铜壶中的水被烧开,发出呜呜的声音。
庄伯开口,打破了沉寂,道:“公羊爱卿,你觉得鄢人狂可以平息这四起的流言蜚语吗?”
公羊函笑了笑,道:“陛下慧眼识人,觉得他能够胜任,那臣认为,他就一定可以胜任,不然的话,那可是大大辜负了陛下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