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我真是个恶棍,因为她全当真了。“哦,你真好。”她说。我听见她撩水、搓身体的声音,最后出了浴缸。“我很高兴。咱们可以一起念《圣经》,一起愉快地学习分享上帝的言语和智慧,还有我主上帝的勇气和善行!”
这全是扯谎,我对《圣经》一点儿兴趣也没有,还不如一头野猪对节日的兴趣多。我知道他们的安排行不通,所以决定待在房子外头。虽然比起我在西部混过的那种慢悠悠的底层生活,她显得稍稍有点儿邋遢——实际上,当她头戴软帽走进来的时候,身上的确是灰扑扑的,毕竟她刚从纽约的家中往南赶了好几天路——但她钻进浴缸的时候,我还是偷偷瞄见了她身体的好多地方,上帝呀,这就够了,那身子又丰满又成熟,我身上立马燃起熊熊大火。我实在受不了了,我几乎可以肯定自己当时已经有十四岁了,还未经人道,而我有限的所知已经让我满脑子都是恐怖、欲望和迷惑,这都得感谢甜心。我得让自己想点儿别的,否则我可就露出“马脚”了。我骨子里就不是正经人,这是上帝给我安排的本性,于是我决心离她远远的,干脆尽量躲到房子外头去“招黑蜂”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