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文件的确绝密。”周凛烨补充道。
知道许韵晚较真得很，总不能让蒋程为自己跑一回腿还被这姑娘算计。
许韵晚：“……”
她能说什么？
“今天的项目，有压力吗？”周凛烨将文件袋锁进抽屉，开口便问。
许韵晚看着他，老实点头，“有压力，很大的压力。”
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也清楚周凛烨同样知道她的水平，索性如实承认。
周凛烨被她这苦恼的小样子给逗笑。
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许韵晚，他的心情就特别特别好。
以前即使给人的印象算不得严肃刻板，他也极少这样真心实意地笑过。
不带任何负担。
“难得看到有事儿能把你给拦住，的确有些稀奇。”
这姑娘多大胆啊，连他都敢算计，在他这儿吃了亏也要报复回去。
他看着许韵晚，带了一两分幸灾乐祸。
许韵晚狠狠一滞，这都是什么话啊。
她又不是神，哪可能没事儿难得住？不说旁的，光眼前这男人就足够她为难。
许韵晚这么想着，抿了唇，不知觉间噘起些些，带了些赌气的味道。
这小样子又娇又俏。
周凛烨终于不再逗她，拿过一把椅子来示意她坐下，“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聪明专业的人，老板们也的确喜欢这类人，但相比较而言，他们更愿意接近真诚的那类。”
“与其花精力在花里胡哨的事儿上，不如好好思考，如何能让你的客户感受到你的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