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莞想到以往在蜀宫,常常不得不陪着孟昶欢宴到深夜,便点了点头。
卢司药道:“夫人的肝肾确都有些虚弱,夫人切不可再继续熬夜了,这样吧,因尚食局的医女是不能随便给人开方子的,下官回去后便禀告御医馆,再叫御医给夫人仔细的诊一诊,开几副方子调养一下。”
“好的,多谢卢司药。”
“那,若没有什么事,下官就告退了。”
卢司药若有所思地离开了,她心里一直在回想刚才的脉象,怎么看都有些宫寒不孕的迹象,这可真是极其要紧的事,耽误不得,她又怕自己断的不准,盘算着得赶紧找个御医来看看。
卢司药走后,溶月道:“夫人,这卢司药咱们还不清楚她的底细,夫人怎么能让她随便诊脉呢?刚才我那么给夫人使眼色呢。”
徐莞道:“看到啦。我就是想让她诊一诊,若诊出什么不好的病才好呢,那样我就更有理由要求出宫了。”
溶月见徐莞仍身在曹营心在汉,心中不免忧虑,但也只能暗自担忧。
垂拱殿内,赵匡胤看到德昭进来,也不理他,只自顾批折子,德昭在御座前空地上站了一会儿,几次想要开口说话,都忍住了。赵匡胤终于放下折子,看了他一眼道:“是不是我再不叫你开口说话,你就要憋出病来了?”
“爹爹,德昭忍得住。”
赵匡胤觉得好笑,但他仍面无表情道:“忍得住就好,那你再等一等吧,我把剩下折子批完你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