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她今天这事,明天那事,”他借着酒劲抱怨道,正验证了“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这句老话,“不是头疼就是腚痒痒,反正是很少有让我过瘾的时候,可把我给憋坏了。”
“我这也是东方不亮西方亮,硬让她给逼的,我给你说。”他发完牢骚之后又顺便给自己的浪荡行为找了点借口,真是死不要脸,“另外,我这不是也想换换口味嘛,整天吃一种菜,你不觉得腻歪吗?”
“媳妇和菜不一样,”桂卿有些气短地说道,因为他觉得自己的话好像说服力并不强,“这个不能乱比喻,而且我觉得,任何比喻都是不恰当的,都比不到那个窝上去,充其量也就是有点像而已。”
“嗤,这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吗?”忠良抬杠道,其实他说的也是实话,“照我看也就是那么回事罢了,你就是喜欢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