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的苏仲像是没睡醒的样子,语气很低沉:“喂?”
“苏仲,我是丁晴。”
“哦,什么事?”苏仲昨晚和白惜兮聊了许多,很晚才睡下。
“关于关明山的去向,你有没有什么看法?”
苏仲从床上坐了起来,说道:“关明山白手起家,农村出身,过过苦日子。这个人更像是商界的一股清流,据说在公司破产后,还是坚持要还完生意上的债务。这证明这个人很有责任心,在道德方面会约束自己。我想……他可能会去一个对自己而言有纪念意义的地方。”
“为什么这么说,会是他的老家吗?”丁晴不解。
“不会。他是农村出身,虽然不看重自己的名声,但也不会回去那里。对了,关明山没有孩子,不知道是主观要做丁克家庭还是没有生育能力。一般这样的人,很看重家庭成员,你们可以找找对他们夫妻都有纪念意义的地方。”
刚说到这里,邓毅爵就来单位了。丁晴急忙说道:“好,我知道了,谢谢。”接着就挂断了电话。
“早,和谁打电话呢?”
“哦,一个朋友。”
“呵呵,不会是苏仲吧?你昨天可是还说人家是神经病呢!”
丁晴微微一笑:“集思广益嘛。”
邓毅爵左右看看:“他们都还没来吗?”
“没呢。”
“还没吃早餐呢吧?走吧,我请你。吃完饭我们去户籍查查关明山的去向。”
丁晴不好拒绝,两人便去了市局对面的一家早餐店。两屉灌汤包、两碗小米粥,虽然简单一些,但是邓毅爵的内心很满足了。毕竟是他们两人独处的用餐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