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白老鹰道:“你我两人联手都套不出话来,确实是鬼得很,可……也确实是一个好和尚。”
“不是我说,你那术法真的不起作用了?”
“起不起作用,你急什么?”刘三摸了摸藏在衣袖中的一枚草标,这是那一枚刮过死人皮囊脚底板的草标。
黄昏的光晕被黑色的云彩遮挡住了,自然也就见不到金色的光芒洒满海天的壮观场景。
刘三拿铜盆端了清水,自己坐在房门中,白老鹰抱着绣春刀,靠在门外走廊的栏杆边上。
“记住我说的了吗?”房门中传出刘三的声音来,焦躁而又压郁的声音,表明他心中现在很不平衡。
“记住了,不管谁过来,劈头就是一刀!”刘三搓了搓手,绣春刀拔出一半来,又插了回去。
“那好,记好了。”刘三声音骤然变得幽冷威严,“就是你爹来了,也一刀劈了!”
房门外,白老鹰感受着话语里的威严,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