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句亲切的问候:“许老狗你挺能扯啊!我走的时候房贤侄还好好的呢,现在被人打成了这样,你反倒要咬我们家秦彦一口,莫不是疯了吧?”
然而,许敬宗仍然在狡辩,“那是他能力不济,我亲眼看到他和秦彦二人欺负我儿一个,还能有假?”
秦琼听他的话仿佛听到了笑话,嗤笑一声。
“原本房贤侄在我家养伤的时候我没寻思太多,就当是两个孩子之间闹得有些过火了,你倒是好啊!”
“为自家儿子强出头,怎么没看看别人家的儿子被打成什么样子了?你要怎么赔啊?”
许敬宗有些理亏的看了房遗爱一眼。
理直气壮道:“他先前受伤与我儿何干?我家儿子向来十分有涵养,绝对不会轻易和人动手。”
秦彦听着这话直接就憋不住了,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有涵养?许大人你这是昏了头了吧?你现在上街打听打听,长安城如今横行街头的的纨绔子弟,到底都是哪一家的啊?”
“看来许平他瞒了你不少事儿啊!您最好是趁早管教,不然将来出了什么大事,追悔莫及。”
这话直指许平的问题,让他心虚地低下的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