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曹操故作愁苦,叹了口气,一口将手上的酒干下,摆手道:“孟卓啊,咱不说这个。你若是不喜我叨扰,喝了这酒我便离去罢了。”
这一下到叫张邈有些摸不着头了,原本准备好的一番说辞也尽数给乱了。但看曹操这模样,只怕是官场不如意罢了。
看到旧友如此,他也不好推脱,当即便应承道:“孟德放心住下便是,你我之交情,便是住个十年八年都不在话下。”
“诶!”曹操摆手,道:“也不久,短则三五日,慢则两三月。”
“哈哈哈哈.”张邈大笑着,示意曹操饮酒。
连续两三日,曹操一直闭口不谈东归之事,倒是将这张邈搞得越发的糊涂了。短短几日过去,也就权当曹操是从官场失意,想要回乡顺道过来看看老朋友罢了。
这短短几日光景,二人又是饮酒,又是作乐。
眼看着,这陈留的雪也化得差不多了,气温也渐渐回暖了起来。
只是这一来,张邈忙了起来,也不来陪曹操了,二人一日难得一聚。
第五天,依旧是张邈府邸后院。
曹操为张邈满上了一樽酒,看着老友愁苦的模样,笑问道:“孟卓,这才几日不见,为何便这般愁苦?难不成是觉得老朋友在此叨扰太久了?”
张邈哪里有心情与曹操开玩笑?只是摆手叹道:“孟德,此时便不要拿我开心了!前两日,郡内来了大批流民,这两日为了安抚的事情我头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