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是吓到薄荷了。
我想,她是不希望她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再出半点儿乱子了。
她是真的怕了。
我懵了,心里不是滋味,轻轻地拍拍薄荷的肩膀,说,这不是好端端地坐在这儿了,你倒是可以让幽蓝妹妹去慰问一下城光,他伤得不轻。
薄荷从我怀里爬起来,说,那个死变态,该打!当初裸体出现在咱们寝室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不是一个好东西!
我尴尬地拽拽她的衣角,人家城谏再怎么说也是城光的哥哥不是。
薄荷瞪了我一样,上去拍拍城谏的肩膀,说,好同志啊,哎,好同志,为了个妞大义灭亲,真是个好同志……
城谏的脸刷的一下就黑了。
薄荷再迟钝也已经感受到了城谏慑人的磁场,很识趣地退到了一边,梁小柔问问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说没有没有,就是睡多了头有点儿晕。
梁小柔就伸手覆在我额上,说,这样好受点儿吗?
我感激地笑,说,好受多了。
待他们都走了,我才问城谏,那个……
城谏放下热毛巾,精致的五官上染上些许忧伤,他说,我知道你想问城光的事情,你对你身边的每一个朋友都用心对待、用心关心,这样想来,我是不是应该庆幸我还只是你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