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账。
待到时机成熟之后,他会千倍百倍让北辰澜偿还。
“相公哪里的话,我是太子殿下的细作,这点苦肉计不算什么的。”
云柔一番话可谓是老阴阳人了。
季云昭哪能听不出她话中所指。
“本侯相信爱妻并不是太子派来的细作,也绝非云相爷安插在侯府的眼线。”
“呦,怎的突然开窍了?”
“如爱妻这般率真豁达又能以一敌百舌战群儒的女子,本侯甚是欢心。”
从云柔站在青云书院保护季云书,到站在大理寺公堂上与胡能一干朝廷重臣对峙。
从她说出每一句每一个字保护侯府利益的话开始。
季云昭便知道,云柔不是任何人放在自己身边的傀儡。
她只是她,是侯府当家主母。
“季云昭。”
云柔好看的秀眉微微蹙起。
“你是不是搁那骂我傻,骂我凶,骂我缺心眼呢?”
也不怪某女人过度解析季云昭的话。
从狗男人嘴里出来的一个标点符号都能延伸出十八种意思来。
要是这货晚生个千八百年,初高中生乃至大学的语文政治课本上都得有他一席之地。
“爱妻明明是蕙质兰心,本侯怎么舍得说爱妻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