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剧情不可能按照恐怖片套路发展,我仍深呼吸控制住抖抖嗦嗦的手,慢慢打开了门。看见扶着门框边气喘吁吁的乐川,我愣住了。
“这实验室也太难找了!”
他显然不晓得我在门后演了多么跌宕起伏的内心戏,边抱怨边径自走进来,真像参观者一样,兴致盎然地浏览起器官标本。
持续惊讶中的我,呆立在门边,大为困惑,“你怎么来了?”
他转头,勾唇一笑,“我傻啊。”
我又懵了几秒脑子转过弯,上次吃饭,说过谁都不傻,没人愿意陪我守夜。所以他的意思是要陪我守夜?
“你不用和朋友一起庆祝了吗?”
他的注意力又转回标本,随意道:“庆完了。”
“姜谷雨可说你连恐怖片都不敢看,你为什么……等等!”见乐川伸手要推解剖室的门,我忙冲过去捉下他的手,“里面是解剖室,别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