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师哥……”徐雁北快走近时,步法突然踉跄起来,一把抓住杨慕侠的手,居然低头哀嚎起来,“兆龙的事儿我听说了,你可一定要挺住,咱杨家谁都能倒,就你这棵大树倒不得……”
杨慕侠手心吐出一股柔劲,将他轻轻弹起,“劳你挂心,我没事!”
“那就好!”徐雁北用袖子擦着眼角,他居然还真的挤出两滴泪来,“可怜云天这一支,居然断了根儿,我听后心里头真像刀绞了一般,你说咱杨家向来仁义,咋就会飞来这样的横祸呢!”
杨慕侠冷冷地道,“想来是我作了孽吧!”
徐雁北抬眼看他,眼珠子转了两转,叫起来,“怎么会呢?谁不知师哥你人品一流,在江湖上最有威望。”说到这里,又腆着脸道,“倒是我不长进,惹得咱师父他不喜见,让我一禁武就是三十来年,算是活该报应!”
“你能这么想,总算没白熬这三十年!”
之后,两人进屋奉茶,徐雁北不觉又夸起了女婿杨云雕和外孙兆麟、兆虎孝顺来,他身上的羊皮袄以及日常花用,都是他们从京城给捎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