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不令呵呵笑了声,对此没有评价,毕竟让他注意些,那是不可能的。
他唯一珍惜的就是身边的媳妇,造反也好、杀皇帝也罢,为的都是让身边人,以后能有个安安稳稳的环境,可以一辈子开开心心。
如果连媳妇都满足不了,即便天下无敌成了中原君主,又有个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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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庐州罗田县。
长江南岸,难以计数的东玥军队,在江岸一字排开,据险而守,修建碉堡、战壕、城墙无数,从罗田县到前哨要塞庐州的五百里地域,构筑了近十余道防线。
凭借江南富甲天下的财力,和近一年的筹备,这道壁垒放在历史上任何朝代,都固若金汤牢不可破,战神左哲先来了估计都得望而兴叹。
可此时此刻,罗山县守将秦荆,脸上却没有丝毫喜色。
沿江新建的城墙上,秦荆身着战甲来回巡视,不时督促工兵加固城防、在地上挖掘躲避炮火的猫耳洞,恨不得在江边上修个高达十几丈、厚达十几丈的大坝出来。
自从四王起兵以来,秦荆可以说是最惨的一个将领,从头到尾都在和许不令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