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煦想解释什么，结果话还没说出口，又是一阵干呕。
看到他那副模样，姝月看了看江衍，眼里闪过一丝担忧，她都上前两步，有些关切地询问道：“你怎么了啊？”
方明煦说不出话，干呕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不是，我知道我身上哪里臭了。”方明煦摆摆手，直接将外套整个脱了下来。
他举着外套，指了指后背上蹭的那一小团黑乎乎的东西，道：“这玩意好臭，不知道在哪蹭到了，跟发酵的屎差不多，我的天哪。”
听闻此话，姝月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她还以为什么事儿呢！
“拿开，离我远点。”说着，她连忙往后退了两步路。
由于方明煦刚才伸手摸了摸那团脏东西，手上实在太臭，于是一行人在附近餐厅里翻找了一番，最后于某家餐厅的后厨，找到了一瓶矿泉水，还有洗洁精，给他的双手稍作清理。
第199章 三张卡牌，高级的
姝月和江衍也干脆换了一套这家餐厅留下来的干净的员工服。
三人整理完毕。
身上总算是没有了从下水道里出来的臭味，这才继续上路。
根据姝月推测的地点，他们挨个进行了排查。
期间，还碰到了一些巡守的巡逻队，不过好在姝月听力敏锐，几乎不等人出现，她就已经听到了声音，然后指挥者江衍和方明煦躲开了对方的巡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