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马步骑兵混合,一天下来不过走了百十里地,此刻快马返程,半天的时间就回到了毋极大营。
曹彬得知曹操亲自返回,命人找来荆棘,脱去上衣袒露着膀子迎出寨门,单膝跪倒在曹操马前:“彬未能看管好子桓,闯下如此大祸,请兄长责罚!”
曹操怒视曹彬翻身下马,从曹彬的背上抽下荆棘,高高举起,却出乎预料的照自己左手手心抽了一荆棘:“要打也是先打我,怪我曹孟德没有教好儿子,家中出了一个如此不成器的孽子!”
“把子桓身边的亲兵全部带进帅帐,吾要问个清楚!”曹操披风一抖,大踏步的走进了帅帐,众文武紧随其后。
曹丕的三百亲卫兵死了一多半,还剩下百十人,由凶神恶煞的典韦亲自出马,带了几个重要的头目进了帅帐,一脚踹倒在曹操面前:“跪下,从实招来!”
“主公恕罪,昨夜亥时公子突然吩咐准备马车,前往甄家庄。小人等不敢劝阻,只能跟随去了甄家庄……”几个曹丕亲兵吓得面如土色,瑟瑟发抖的从实招来。
“到甄家庄做什么?”典韦怒吼一声,“再结结巴巴的,老子就把舌头给你们捋直了!”
曹操叹息一声,阻止了典韦的恐吓。
知子莫若父,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深更半夜到垂涎了许久的女人家中去,肯定不是闲话家常,说出来自己面上也是无光。至于曹丕是否把甄宓给玷污了,现在已经不重要,锦衣卫已经出手,自己的儿子也魂归西天,自己与刘辩之间的矛盾算是公开化了,仅存的一丝脸皮也撕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