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能不看看浅瑜呢,说出去,倒是我们长辈的不是了!”何秀琼也讨好地说,四处张望着唐浅瑜的身影。
“你们说重点!”严墨风的不耐烦已经到了顶点,语气已经很不客气了。
“我们走了这么久,你总得让我们坐下喝口水再说吧!”
何秀琼也来了气,如果不是严景宏非让她跟来,她何苦受这个贱种的气。
说着,她也不等严墨风招呼,走到沙发前,一屁股就坐下了。看桌上摆着一壶茶,也不用人动手,自己找了个茶杯倒水喝上了。
严景宏见状,也将果篮一放,几步就走到何秀琼身边坐下,俨然一副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派头。
“你们到底有什么话?”严墨风几乎已经肯定他们是打着爷爷的旗号,不知道又耍什么鬼主意。
“墨风,不是我说你,浅瑜有了身服也不告诉家里一声,弄得我们通过别人才知道。你爷爷要是还在,也会怪我们不关心严家子孙。”
严景宏说得头头是道,似乎前15年对严墨风的无视,后十几年对严墨风不理不睬视为人生污点的人不是他。
“从爷爷去世,我跟严家就再无关系!”严墨风冷冷地说。
“你这孩子,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只要你姓一天姓严,你一天就是严家的人。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何秀琼心里老大不乐意,可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让严墨风跟严家撇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