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时,只见顾宴从徐大夫的医馆中走了出来,他神色冷厉,手中一柄长剑,明明也并未开口说话,就光是阴着脸,却比数十个官差都好用,他往那一站,就没人敢瞎吵了。
温鱼直接叹为观止了。
那妇女声情并茂的句子也霎时堵在了喉咙口,颇有些畏惧的看了眼顾宴,刚才那副牙尖嘴利的模样全没了。
顾宴眉眼疏冷,他淡淡瞥了眼那妇女,最后又滑到了好不容易挤到人群第一排的温鱼身上,似乎有个极其细微的挑眉动作,但再细看又寻不见了。
“你,过来。”他抬手指了指温鱼。
这也许是温鱼穿越过来这三天里最有排面的时刻了。
妇女神色畏缩,却还是也进了医馆内,官差在外把守,进去之后便安静多了,空气中漂浮着一股淡淡的草药味,温鱼挑了帘子进了内室,看见宁也背对着她站着,墙边椅子上坐着一个老者。
只见内室不大,只有一张床和一把椅子,一个身穿竹青色旧褂子的老者坐在椅子上,日产是窗边,阳光斜着打下来,顺着他的鼻尖勾出一道浅金色弧度。
他的五官其实很普通,并不是那种十分吓人的长相,但也许是光线,也许是这里的气氛,显得他整个人都鬼气森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