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恩予垂下头，“对不起。”
陆深突然就没话说了，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你出去吧！”
周恩予马上就站起来往外走，不过因为在床边蹲坐了一晚，学血液循环受阻，站起来的时候腿有些麻，眼看就要往后倒。
陆深紧张地要去扶她，结果她趔趄了两下自己扶着墙站住了，头也没回走了出去。
所以她也就没看见陆深有些紧张的表情和已经伸出去的手臂。
门关上，陆深尴尬地收回手，垂了两下被子，也不知道是在跟谁赌气。
周恩予回自己房间简单梳洗了一下，下楼的时候陆首长正好和陆母在楼下吃早点，看到她下来，陆母笑眯眯地叫她：“恩予怎么起这么早呀，刚回来不调调时差，多睡一会儿。”
周恩予淡淡地笑了一下，“伯母我不累。”
陆母抓着周恩予的手乐呵呵地，让阿姨再拿一副碗筷。
陆深下来的时候就看到周恩予坐在自己母亲旁边安静地吃着早饭，从他这个角度还能看到她眼下淡淡的青色。
陆深哼了一声往门口走，陆首长叫住他，“一大早往哪跑？”
“我去公司。”
陆首长没好气，“最好是去公司，别给我一天在外面鬼混！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