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着沉默半晌,心里也在不断地思索着,过了会儿,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抬眼沉静道:“村长,里正叔。”
“你们看能不能这样,我拟一份契约,届时由您二位见证,契约一下,这事儿便有了效力,我亏不了乡亲们,同样的,白纸黑字,乡亲们也占不得我的便宜,没有那抵赖的机会!”
那会儿羊奶一事本就是小买卖,又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写契约也伤脸面,但这一次不同了,土地跟粮食的事儿,又是桩大买卖,用上契约也是多一层担保。
这话一落,屋里几个长辈倒是眼睛一亮点了头。
“我看这法子可行,乡亲们看在契约的份上心思再难活络,若是真违了约,春归丫头大可要那违了约的赔付损失,白纸黑字,谁也赖不掉!”
“我也觉着好,乡里乡亲的情分也有耗尽的时候,不如就跟那生意场的一样,反正若是做得好春归丫头不会亏待咱们。你看我们家旺,还有李老爹一家子,如今这村子里谁看了不眼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