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淑芳跟赵婉脸上的神态也不大好,她们倒是没薄氏年氏那般早知道这样就不嫁了的想法,但她们心中也都怨气的。
殷家如今没有分家,可分家是迟早的嘛。
醋坊一直是殷大郎赵婉在管,因而他们将醋坊当作自个儿的私产了。
算是分家,作为长孙,这醋坊定是他们的。
结果,店被封,被赶回村庄了。
这股怨气,非话语能形容,独独还是小辈儿,闹吧,不敢,因此这气就憋在心中出不去。
侯淑芳吧,她没有管醋坊,但她一直知道这醋坊有她跟殷三郎的一份。
并且因为干什么什么不会,因此醋坊跟地的产出对她跟殷三郎来说便是全部。
结果一夕当中,全没有了。
这种状况之下躺床上不想动非常正常吧?
计较一个兔子非常正常吧?
至于说的这样难听么!
殷大郎跟殷三郎脸也不好看。
他们二人也怨,因此就放任自个儿的婆娘罢工了,但他们可没有想过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