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了下来。
“啊?”亚瑟又“啊”了一声。
“现在,我并不想多么为难你,”詹姆斯接着说,不由自主地缓和了语气,因为他见亚瑟疲惫不堪,一副可怜的样子,“我非常愿意相信,你是让那些坏朋友引向歧途的,而且也能原谅你年轻无知,没有经验,你还……生就一种……行为鲁莽,又……呃……感情好冲动的个性……这恐怕都是因为你母亲的遗传关系。”
亚瑟的目光渐渐转到了母亲的画像上,但很快又回到原处,仍然一声不响。
詹姆斯接着说:“像我们这样一个大户人家,在外很有声望,备受尊重,如今有人公然玷污家门,这样的人说什么也不能再待在这个家里了。我相信,这个道理你一定很明白。”
“啊?”亚瑟还是这么重复说。
“得了吧,”裘丽亚说得很尖刻,一面把手中的扇子呼啦一声收拢起来,横放在膝上,“亚瑟,你除了‘啊’‘啊’以外,是否能麻烦你开开尊口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