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一既定共同体步入第一阶段——在这一阶段中,视作权威的信仰、话语、文本和人物毫无疑问地受到人们遵从,或至少不会受到系统地质疑——的,可能是好几种偶发事件中的一种或几种。权威文本或话语可以通过人们的实际接受,表现出容易受到选择性的和不相容的阐释的影响,也许还诫示着选择性的和不相容的行为过程。在确立的信仰体系中,不连贯性可能变得十分明显。新形势下的对抗产生新的问题,可能暴露确立的信仰和实践内部缺乏力量提供或论证对这些新问题的答案。两个以前分开的共同体来到一起,每个共同体都带有自身早已确立的制度、习俗和信仰,通过迁徙或征服,可以开创新的选择可能性,并要求比现存的评价方式所能提供的更多东西。
特殊共同体的公民面临着对其信仰的重组或其制度的再造或两者的这类刺激所做的反应,将不仅取决于他们已经拥有的推理、质疑和推理能力的材料,而且也取决于他们的发明创造能力。而这些东西反过来将决定对信仰的摒弃、校订和重构,对权威的重评、对文本的重绎、以新的形式突现的权威和新文本的产生等结果的可能范围。因为信仰在(并通过)仪式和仪式表演、面具和服饰以及房子的建造方式和村镇的布局中获得表达,当然,总的说来通过行动表达,信仰的重构就不应该仅按理智去考虑;更准确地说,理智早就不应该认作是一种笛卡儿式的心灵或唯物主义式的脑智,而应视作通过思维的个人使自己相互关联,并使他们与社会和自然客体相联系,就像这些客体将自身呈现给他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