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全旺则摆了摆手:“不用想了,二十年前,买这东西的人不多,那日子口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的。就是94年的5月份儿,曼德拉当上南非总统的第二天。那天一帮人坐在店里边说着这事……”
见话题越扯越远了,邓毅爵急忙提醒他:“还是说说老船木的事情吧。”
“哦哦,对不住啊,人老话就多。那天我们正聊着呢,就来了一个男的,看模样四十多岁吧。嘿,人精神,穿得也像模像样的,开着一辆桑塔纳,一看就是老板。当时来了之后点名要的沉船木。那时候我店里都没有备货,没想到咱长霞市还有人要这个啊!我留下了联系方式,特意从福建我师父那里调来的货。”
二十年过去了,估计当年的联系方式早就没有了,但作为警方还是要仔细地问上一句:“当年的联系方式呢,还有吗?”
田全旺无奈地苦笑:“二十年变化太大了,我老婆都没了,更何况那东西呢?不过我倒是记得那个人的名字,毕竟是我的第一个大主顾。”
邓毅爵为之一振:“叫什么?”
苏仲一晚上没有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两点钟了。他坐起来使劲拍了拍脑袋,觉得头痛欲裂。下了床去洗漱,出来的时候在客厅的茶几上看到了一张纸条,字体娟秀:“锅里留了饭,醒来热热吃。”是白惜兮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