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儿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只不知是被夜寒的话吓到,还是被他的笑吓到了。
夜寒伏在墙上笑了一阵,抬袖子擦了擦眼:“但是现在,万死莫赎的人,是你。”
秦素儿再也躺不住,挣扎着就要起身:“爷,素儿不知做错了什么!”
“你不知道?”夜寒住了笑,拿起桌上阮青枝的匕首扔给了楚维扬:“你不是说要学学古人凌迟的刀法吗?在她身上练一练吧——记住留着她的舌头,也许割她两三百刀以后,她就想说实话了呢?”
楚维扬接过匕首立刻拔了出来,神色复杂:“秦姑娘,这一次你惹出大乱子了。看在这些年你为他做过一些事的份上,我劝你……早说早超生吧。”
看着越来越近的锋刃,秦素儿大惊失色:“我不明白——”
一句话尚未说完,匕首已经削掉了她肩上薄薄的一片肉。
秦素儿凄厉地尖叫了起来。
这时携云伴月也不哭了,互相搀扶着走过来,眼巴巴看着楚维扬行刑。
秦素儿没等第二刀割下来,哭叫着爬过去抱住了夜寒的腿:“爷,素儿没有做错什么啊!素儿跟了您这么多年,难道连几句谗言都经不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