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靠坐在床头,静默无声。
良久后,颜芙凝躺下:“我先睡了。”
傅辞翊跟着躺下。
“你不去吹熄了蜡烛?”她伸手推他。
“不许动手脚。”男子嗓音清冷。
颜芙凝忙缩回手,规矩躺好。
傅辞翊抬手一挥,距离床一丈远的蜡烛瞬间熄灭。
黑暗中,颜芙凝咽了咽口水,他竟有此般身手。两年之期若没到,她逃的话,决计逃不出他的掌心。
心里一阵害怕,整个人笔直躺着瑟缩。
傅辞翊察觉她在抖,大抵是在做筋骨。
亦或因夜里落雨,而此被褥是春秋被,相对冬被薄许多。
眉宇微蹙,清冷问:“你冷?”
“不冷不冷,就是床窄。”她深吸一口气,“这床窄,咱们两人躺着,都没有富余的空间可供身姿舒展了。”
傅辞翊:“我就说你睡姿不好。”
颜芙凝:“胡说!我睡姿可好了!”
他问:“那你抖什么?”
“我没抖。”她支开话题,“你说郝夫子夫妻如何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