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郎眺望远方,估摸着远处还有不少建筑现在看不到,一种敬佩之情油然而生。“这才是最高学府应该有的样子。建筑布局如此完美才配得上研究工作。真是了不起!”三四郎此刻觉得自己仿佛就是一个大学者。
但进入教室,放眼一望,即使上课铃已经响过,教室内依然空无一人,没有先生也没有学生。下一堂课还是无人到来。三四郎离开教室,非常生气,不过为了慎重,他还是围着池子绕了两圈后,这才向寓所走去。
十多天以后,终于开课了。三四郎进入教室等待先生,这是他第一次与其他学生一起等待,此时他的心情与往常大不一样。三四郎审视着自己,他觉得自己像一位参加祭典时装束整齐的神官。这种心情的产生应该是被学问的威慑力镇住了。在铃声响后的一刻钟里,敬畏之情不断在增长,这是在三四郎预料之中的。
不一会儿,一位年长的西洋人走进教室,看上去是人品端正的老爷爷,他讲课用的是流利的英语。三四郎这才明白原来“answer”是由and-Swarn这个词演化过来的,原先这个词是盎格鲁—撒克逊语,接着又知道了一个村庄的名字,司各特曾经在这个村庄读过小学。这些词都被他仔细地记在笔记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