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浊反问一句:“三个炼虚,有绝对把握能杀掉一个在登楼一境待了百年的修士?或者说,十个炼虚围攻你,你会败?”
左春树点了点头,这么说就明白了。
境界不是不能以数量弥补,但数量少了也没什么用。
左春树又问道:“枪法哪儿学的?”
刘景浊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枪法,是槊,练兵都要学的,没有什么章法,怎么好杀人怎么来的。”
照当年那位长水校尉的说法儿,耍十套花架子,倒不如刺得准些。捅穿对方脖子,那比花里胡哨耍半天靠谱儿。
故而此刻,樊江月眼皮子直发颤。因为拿上长枪的刘景浊,好像比持剑的刘景浊要凶很多,下手又黑又准。
银枪裹胁雷霆刺去,枪尖去处是樊江月眉心。
她赶忙提刀交叉护住额头,却还是被一枪戳飞,双刀也已经脱手。
换成炼气士,脖子都要断的。
尚未落地,一枪已经横扫过来,直愣愣砸在樊江月左肋。
樊江月当场一口血水喷出,这一下,左侧肋骨断了大半。
刘景浊摇了摇头,轻声道:“你不善于用兵器。”
还有一件事,我的拳是舟子硬生生打出的,同是单花琉璃身,我武道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