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充盈现在的西秦皇都禁卫,一部交由前昭郡王统领。
“哈!正是,昭郡王世子!凌玄逸!你不就是怕你那不到一万的虎威军,落在旁人手里么。就因着这个,你就敢任用家奴为帅,引军返朝。你可知罪?”
“住口!”
西秦皇在龙椅内,一声厉叱。
满朝大臣具都一震,现今的西秦皇,凌骞。平日是很少出现暴怒的,可今日豫王不知死活的提及虎威军。引得凌骞暴怒,众大臣中相当一部分还不知何故。
凌玄逸也看向豫王,忽然觉得人要不作死,真的不会容易死。
而深知其中因由的那些宿老和皇亲国戚,此时也都暗自惴惴。
“豫王!虎威军乃是本朝前大将军,郑老先辈所御。郑老先辈故去后,虎威军交由何人。先帝都不置喙,几时轮到你在此放肆?
你问凌玄逸知罪不知罪,朕倒要问问你!你有几个胆子质疑先帝?”
西秦皇的这一怒,满朝文武噤若寒蝉。
此时豫王话已出口,心内顿觉不妙。还没等得及后悔,就迎来西秦皇的怒斥,一时僵在原地。
“吾皇,豫王所言并无过错。若因一己之私,擅自任用家奴为帅,这事传出去,岂不引人耻笑我西秦无人!圣上,何以反而见责豫王!”
“放肆!你等二人,乃是言官、谏臣,不能杀之,但不明所以便妄言。也失去了言臣本职,不配在朝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