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太闭着眼睛不言语,白老哑坐在炕上吧嗒吧嗒抽烟袋锅子。
老大媳妇一听儿子说话太冲了,忙打圆场,“爹,娘,看着三叔家俺家倒是没啥说的,毕竟二丫得了荣誉咱们全家光荣,只是这啥时候是个头,院子里的草长得比白菜都高了。”
李老太指望着小儿子出人头地,“种地的事儿先缓一缓,确定了萌丫不闹腾了再说。”
白老哑是地地道道的庄稼人,他朴素的人生信条就是不违农时,勤劳耕作,对于一个老农民来说啥都没有填饱肚子更重要更实在。
白老哑用力在桌子上敲了敲烟袋锅子,“都是一家人又不是敌特盯梢,有啥可盯的,明天都该干啥干啥去!一天天瞎折腾。”
老四媳妇急了,“爹,要是萌丫心里不服气去乡里告状咋整?”
老大媳妇笑道:“他四婶还真会说笑,这奖状都发下来了,材料也报到县里面了,老三家就是闹出大天也没用,乡里是啥地方,那是公堂,是讲理的地方,还能让老三家在那胡说八道?”